這樣的一天
由搖擺廊到HK Record,再到HMV,如盲頭蒼蠅般四處亂闖,還是尋覓不見,和在舊情人常出沒的地方無目的似的撞運氣有何不同?明明在網上已看到她的蹤影,還是等待多會兒吧!
明知天氣熱得如身處沙漠般,那想到自己會拿著照相機在灣仔舊區邊走邊影,差不多行經的每一所便利店都成為我的大冰箱,為身體降降溫。沒頭沒腦的亂拍照,那裡的商户已經見怪不怪,加上我這標準國內同胞的面容,也沒有甚麼特別事情發生。
而唯一的是,我在藍屋照了不少照片,這四樓高四層在1920年建成的商住平房的最大特色是很sharp的藍色外牆,而我這次load了的軟片是黑白的‧‧‧‧‧‧
頭上立即有隻烏鴉飛過,不斷的叫著傻瓜和我的名字。
行過Starbuck,再經過Pacific Coffee,咖啡的香氣令人為之神醉,但我還是忍著,我知道一個道理,可以喝的,何不喝最好的? 那樣就令我坐在 Pacific Place中 Great裡的 Zambra,不斷地受到身邊那位印度伯伯的題問下飲了二杯咖啡,可以說得不嘗失,身心疲乏下乘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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