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處
也不知何解,活在我城的感覺常常反覆無常,喜愛憎惡,不一而足。
這一刻在咖啡店內坐在近窗邊的位置,隔著厚厚的玻璃,對外有的沒的不刻意地讓途人進入眼簾,震動著中耳耳骨的是老外的Jazz/Bossa Nova音樂,桌上開始漸涼的咖啡,還有淡淡的的咖啡香刺激著大腦,令那雙疲憊的眼睛微微的張開多幾分,慢無目的地但又出神地看著窗外的路人希來樣往,路人的樣子不知是因昏暗的街燈而蕪湖不清,定或是他們用我城stand步速在我面前走過,跟本就沒法子令人看得清楚。
窗外窗內、停頓高速、孤靜繁華,那一個才是屬於我存在的世界。
窗內,身處的地方,坐在Sofa,喝著coffee,聽著jazz,看著wallpaper,一切都不是從小到大都是生活在九龍某公屋的我的成長環境,突然有點不甚自在的感覺,就像在間觸不到牆壁的黑房裡,我的根是否只深入泥土的數公分,跟本縛不穩?會否霎時間灰飛煙滅?
窗外,那些陌生又距人於千里外的面孔,如同打破生理時鐘的過份急速節奏,實在難以討人歡喜。
我是有點改變了,在吳哥之旅後,才發現地球上的另一處,生活可以如此寫意,我現在利用時間人生去追求的一切,是否生活質素,在質在量都只是不值一提。才知道小社區的人情味可貴之處,一切生活所需要的,都可在步行距離之內,街坊這詞不作它選,人和人之間感情如蜜糖般緊黏著但又甜美無窮,生活吃喝工作一切都是在享受著,Peak hour no way,懶洋洋的他們可能一生都不會得到我們物質上的富足,但是他們心靈上的富足,又有多少個香港人可以得到。
我們可能會為和友人志同道合者的一夜長談而開心一整天一整星期,而對他們來說,反而是垂手可得的一件事。他們每晚都會在街頭巷尾的某處和相識不相識談天說地。
物質上的豐裕,科技上的長足進步,人和人之間的交流已經把空間零距離化,但為何現在的我們,這代人連拿起電話的時間、氣力和勇氣都不再存在。
但願我活在還有小社區的香港,當然我還是非常喜歡夜靜在大街大道四下無人的強烈對比感,無論在那個角度看,都是美極了。
忘掉忘不掉
回到香港,看不見藍天白雲,不能再嘗獨特的美食。由古樸奇特,巨大但又精細,每每叫人拍案叫絕的石雕,記印著華麗迷人亦正亦邪的神話,吳哥這神秘的城市回到這雜種城市(以陳冠中語氣),我不能否認對柬埔寨是開始有點迷戀,但沒有因看不到這隨時間而煙沒的城市而有絲亳失落。
就算一千年前那裡在多繁華熱鬧,發生過多可歌可泣的故事,但是已經過去的,始終沒有辨法可以令情景再生,那神秘面紗背後的一切,我不會知道十中其一,我感受到的,始終都沒有震盪到我心的最深處。不過如南柯一夢,那景象最後都是會煙消雲散。
而現在的我,每每在暮然間想起/還感到那份暖意,物死人生。舖天蓋地的,是那些清澈如泉水的眼精,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是何期近,就算陌生人如我也會報以不能以說話可形容的親切微笑,每一個都是活在當下,我想我對柬埔寨那熱情的性格是絕不會忘掉的。
長話難短說
在洗澡時在腦海中出現很多不同的話題,
要說說旅行前如臨大敵的準備情況,始終未有朋友到過,而至親好友都對這地方的衛生情況置以惡評,當然他們也從未踏足此國,只是以他們從各新聞雜誌的報導再加上人類無窮的幻想得來的結論,在他們和我見面時的細心長氣但又關懷焦慮的忠告下,我也開始有點兒擔心。
我又另在想有關日本的事,究竟日本的經濟何時才會真正的上升,又或是如同現在的英國般,做回一個二流島國。在我腦海中,不計之前1989-1990年的匯率快速改變下而產生的泡沫經濟,那時全個曼克頓都是日本人的。日本的強大主要是由全方位出口帶動,由細小的電子產品、生錶至家電、到大型重型的如汽車、鋼鐵和造船等重工業等,都在世界佔有頭一二位,但這些不同的行業在不同的時間已經被或將會被其他國家所超越了。當然日本本土消費的餅是異常地大,但在一個人口老化嚴重、出生率低的國家裡,又真的很難相信這個餅會越來越大的。而且日本在二十世界未沒有搭上最重要的一班車-第四產業等等。
現在又為何還有人會買樓當投資,在息口上升後,複式的美元債券又會否更吸引。
時間小得可憐,想說的用口講可能也要兩三小時,希望旅行時可以在晚上細膩地寫過夠本罷。
欲言又止
一直很想下筆很多不同的話題,但此終就是懶。
如近期看了不少戲,有不少想下的感想作此刻人生的點綴,如夜宴、Gloomy Sunday、The Devil wears Prada、今敏的盜夢探偵等,都是帶點奇異怪誕的。
而關於作為BRIC最少人談論的俄羅斯,它的核震涉力,全民的高教育水平,有效的能源外交的戰略,把持了半個歐洲的天然氣供應,俄羅斯以豐富能源作為籌碼,加上普京的高壓性的民主,和中國共產黨的對行政上100%的主動權有異曲同工之妙。每次想起,就感到有心無力,因為實在可說的太多太廣,而我的打字速度慢得有點可憐,現在還是作罷。
旅行
先說說近況,由十月份開始轉到的新隊伍,頭目比之前的harsh了不少,工作性質比起之前的更有挑戰性,對將來這一年有點盼望。在工作接踵而來之際,忙裡的空間中,除了為工作而exciting之外,也為本月中的旅行exciting。
旅行的行程和旅館已安排了十之八九,但是心裡還是有點擔心,此終也是頭一趟去到全然陌生的地方,交通和人生安全我也是以問號去對待,下面是Sam arrange了的行程,等待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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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m-The Double Life of Veronique
時常會想,世界這麼大,一定會有和我同年同月而且性格外貌也一模一樣的另一個我,只是世界太大,跟本不會有機會可以相偶。
今午在電影院中 ,奇斯洛夫斯基(Krezysztof Kieslowski)的《兩生花》(The Double Life of Veronique),完完整整的把Double Life映像投影進我的身和心裡。
在同一時空,兩個女孩有著一模一樣的臉龐,名字都叫維羅尼卡,Weronika生於波蘭,沉醉於聖潔的詠唱,另一個是法國音樂老師的叫做Veronique,她們的命運、心靈以至生命也是相互交織著。
當一個在這時空被火燒傷,另外一個就學會避開火焰,但她們一直不知另一方的存在。直到有一天,Weronika對父親說: 我覺得這個世界上不是我一個人活著。她們的感覺,命運開始互相影響而從而發現對方。
奇斯洛夫斯基運用實在的鏡頭指引,常常出現由定距等身的第三身描述,無械可擊地帶領觀眾進入第一身,時而運用wide鏡做成第一身效果,時而利用眼睛鏡做成視覺上的震撼,再加上Zbigniew Preisner的曲調,休休的帶著曲折的意境,輕輕伴著故事的發展,總是令人對未來帶點不安,看不清前面。
由第一次在波蘭的廣場相偶,只有Weronika看見旅行中的Veronique,
到Weronika於舞台上猝死於家族的遺傳病,另一邊的Veronique正在教學生奏著同一首歌,Veronique在那一刻憂傷不止,說不出來為何,卻立刻回絕了她的音樂課程。之後發生的一切,在日落黃這色調中進行著,那觸不到的傷痛,直到Veronique偶到木偶藝人,木偶藝人指著Veronique旅行的照片:“這是你,你穿著大衣。”,從而發現到自己之前在波蘭廣場拍過的照片中有那個她,Veronique終於知道自己為何事而哀傷。
到最後,木偶藝人正在縫製兩個名叫維羅尼卡的木偶,Veronique問道“為何有兩人?”“因為在木偶戲的表演中,碰壞一個,卻總還有一個後備。”
有意無意間,道出神的安排,沒有選擇的途地,究竟誰活著,Veronique再不只是Veronique,Weronika已是她另一個身份,同樣可由彈彈球中看到同樣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