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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 3月 24, 2007

不足道



重看兩年前的文章,仿如隔世。那時擁抱著無限的青春,從心中湧出來的,是對愛情全心的付出。

回想一會,一幕幕一刻刻都已雕刻到骨和肉裡。又像仿如昨日發生,只恨不能當作過眼雲煙,一笑置之。
找到了,失去了,又重複了一次,在希望和失望之間來回。當還未來得及開心,未來得及感受幸福感覺,真實感消失了。而實際上,在我還在逞強時,她已是 Mistress。
找到了的人是我,
不是她,襄王不是我。

小情小事,置身其中如天翻地覆。不理會友人的提點忠告。甘願做頭佛掌中的小石猴,放棄代表著點點該在天空間的理性於陳舊破爛的小後巷,抺去了高傲自大的一面。

那段時間,我不會問,我怕。
現在,我不想問,我倦。

星期日, 3月 18, 2007

古巴

在店前經過的行人,每每不其然的將眼眸聚焦到鄰店的陳列在玻璃窗後,一盒盒一支支整齊排在橡木做的大木櫃中的雪茄,古巴的、多明尼加的、洪都拉斯的尼加拉瓜的,各佔據著這小小店舖的一個角落。奇形怪狀的雪茄剪刀,二三寸長的火柴令這店更引起行人的好奇心。
但是主角還是
雪茄,長的短的,Churchill定是Petit Corona,都是美不勝收。簡潔設計的雪茄盒上的商標,都是華麗得過份,都是數世紀前殖民者留下不可磨滅的烙印。
隔著玻璃低頭細看的動作,喉頭的起伏,不就在某某巧克力店前的景象嗎?

如巧克力般可否帶給每個人慾望就不得而知,但到古巴的
慾望日越遞增己是不爭的事實。

兩年前的歐洲,我帶著遺憾的回到香港。Omara Portuondo在港的演唱會正
是我回港到步的日子的前一天,Omara己是77歲的高齡,那次演唱在港已是絕響。

還記得Wim Wenders的Buena Vista Social Club嗎?淺水藍的蘋果紅色的平房夾雜著西班牙教堂的窄巷,滿街都是六七十年代美國製的汽車,一張張富足的面孔,一幅幅動人柔和的場景,還有永遠在古巴人身上那一絲絲的雪茄香氣,著實令人迷醉。

星期二, 3月 06, 2007

真是不得了

真係開心到震,當看到Benny的email,立即Oh my God

Nouvelle Vague 2007 Tour會在五月十三日來香港live
http://www.nouvellesvagues.com/english/live.html





















她們的二張唱片是我這兩三年聽得最多的,可以聽到他/她們的live,真是不得了!

旅行?

為了什麼去旅行?
快樂?期待?見識?逃避?放鬆?

看完舒國治的《門外漢的京都》再看Alain de Botton的(The Art of Travel),我是要旅行定是去遊歷?感受到後又是否去得其所?
除了旅行後回想的窩心外,又有甚麼呢?

將中國一刀切開了

What an idiotic game that would be!
To write when there's no one to read what you've written.

在 Les Mandarins裡,Scriussine在第一章對Anne危言聳聽的在WW II後法國文學的存在價值。他在那時大膽的估計美蘇兩大國將會支配往後的世界,法國不是依附在蘇聯之下,就是做美國的殖民地。到時,法國的文學變成死路一條,本國的文化隨著年月的過去,最終變得沒有人懂得欣賞。
當然在六十年後,法語文學在美國成為世界霸主後的今天,實際上仍然是活躍的,在法國銷量突破100萬冊的書比比皆是。(註1)

我看到這裡,中國又怎麼樣?
白話文文學在中港台三地都是各自各精彩,先不說大陸假書假作者比真的多,香港整體市民的閱讀情緒的低落,台灣的實用書/翻譯書佔了大半璧江山,左看右看,白話文文學還真的有生存空間。
但是白話文文學是清未後的事,那麼中國這五千年來累積而成的文言文文學呢?
Scriussine在書中的預言不幸地在中國一一實現,在五四新文化運動以來的全盤西化,文革時自殺/受迫害身亡的無數作家,破四舊的焚燒藏書、名家字畫。有多少古文經典消失了已不得而知。

這五千年來中國到底累積了甚麼書呢?可以在四庫全書中找到點端兒,《四庫全書》是中國歷史上規模最大的一套圖書集成 。共收書3503種,79337卷,36304冊,近230萬頁,約8億字。整套書收錄了從先秦到清乾隆前大部的重要古籍(一部分被列為禁書),涵蓋了古代中國幾乎所有學術領域。

而當中除了很少數作品的古文會是用作中小學的教學用途外,其他的已視如敝屣。這和西方各國很大分別的是如德國人現在也常會閱讀歌德的少年維特的煩惱等,而中國人如要閱讀同時期的本國文學如清代吳敬梓創作的儒林外史時,沒有相當深厚的底蘊,跟本如臨大敵,無從入手。

文言文言文分離、行文簡練,而又難懂、不易普及,要讀懂文言文須經過適當的訓練才能夠了解其中的含意。
而語文特別是文字作為媒介功能,作為累積智慧的工具,在文言文已死的今天,和五四新文化運動/破四舊等將中國一刀切開了。

(註1)1950年代, 法國成為「新小說」運動的策源地。當代法語文學產生了一大批成就斐然的大師,卻鮮有哪個人能夠獨領風騷。法語文學在小說、戲劇、詩歌以及文學評論等各個領 域都有所發展。姑且不論現代法語文學的成就及其發展趨向,至少到目前為止,法語文學的發展仍然是充滿活力、永不疲倦的。 -- From Wiki

星期四, 3月 01, 2007

二月雜談

Always the same faces, the same surroundings, the same conversations, the same problems.
The more it changes, the more it repeat itself.
In the end, you feel as if you're dying alive.


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有了動筆的念頭。不是無事可寫,只是不知何解有好好的假期,偏偏要令自己的生活排得密密麻麻,這刻將停,已想定下一刻要做甚麼跟甚麼,連餘下的丁點時間都一下子的也投放在電玩中。但越是這樣,身邊的一切就越是虛浮越是不真實。

在許多個晚上後的這夜,身體和冰涼的地磚親密接觸。偶而有微風從窗子和我來個輕擁。簡單而分明有序的樂曲也不知是上世紀六十定是七十年代的產物,但它們令我頭腦更清醒。溫柔常變的燭光,有種不能抗拒的吸引力,令我的目光在那微弱的光火上久久停留,也照著白紙和墨水筆這對老拍儅的重聚,墨水在紙上淡淡散開的一刻間,只是數十字已開始重回正軌。

一一的加起來,令我那如初春流水淙淙之聲的雪山,漸漸被重覆不斷事物溶掉的心,找回那一絲真實感。


我承認我是很容易感動的,但在看完LO在號外二月號的那遍關於Roamance的文章-借暗陰冷濕天空賴活-後,非常感動也非常envy,但一定是envy比感動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