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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 8月 24, 2015

末世時的我

有點懷念書寫的日子,但心裡就是帶點猶豫。

人、事、地太大的改變。

看的文章中的語句語法也因現在香港媒體充斥著內地的語句,連自己也分不清那句是本土的語言。

大陸政府從語言入手是高招,部份的香港人已不知不覺中被套上金剛圈,想法慢慢地和大陸同步。


絕望,恐懼在背部籠罩著。


就只有她令我有勇氣,就只有她令我抬起頭來迎接未知的未日。




星期二, 8月 19, 2014

想你

愛是要一步一步的經營,
信任可以一下子消失?
200多日不長,但也不短,
見你的日子不少,但想你的時間更是多。
前行吧,快回到我身邊。

星期日, 8月 03, 2014

遠近小記

最近有幾次想寫點東西,但就是不知從何說起。

大事小事每日都是一定有點甚麼。

希望和絕望交織著。

身邊人令我知道每一天也是令人期待的,幸福只需要在一起,輕輕的、細細的、慢慢的、看著時間的流動,經歷也漸漸的增加。

望遠一點,香港是在衰敗當中。不是在經濟上,是在眼界上,理性上,骨氣上,法冶上,這是陌生的香港。

星期一, 5月 12, 2014

深深的


這一生也在進取 
這分鐘卻掛念誰
我會說是唯獨你不可失去

 
昨夜曾經的,有機會失去了你
可能年齡上,可能性格上,我們各有不同,
但是每個人每對情侶總是這樣的吧

但你可否知道,
只有你,
不用動一動眼眸,
我就對你死心塌地。
 

你可否知道,
只有你,
你的喜怒哀樂,
牽動著我的全身神經。

我也對自己說過,可否不愛你那麼多,這會令我不斷的受傷,
但就是不能。
 
你在我心中,是我的全部。

星期日, 3月 25, 2012

一個時代的結束


在家看完描寫東德秘密警察的電影(竊聽者)的同時,轉台看回tvb 的新聞。
看到他的勝利宣言,有點巧妙的時機。

醉生夢死吧

星期五, 3月 25, 2011

文字雲




看到其他blogger 的文字雲,我又來玩玩。


原來一字是我最愛用的字,是否信心未夠,凡事實實在在死咕咕

星期四, 6月 03, 2010

89- 64

4.6.89

星期三, 12月 23, 2009

聲援劉曉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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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 6月 07, 2009

Cha nel No.5 - Audr ey Tautou




SOoooooo Sexy

星期四, 6月 04, 2009

十五萬人身同此心

星期四, 5月 21, 2009

香港, 中國

六四回憶是沉重的。

閉目不看,掩耳不聞,浮雲任意強暴香港的軟件硬件。

只爭朝夕,窮途未路不遠。

星期五, 11月 23, 2007

一如平常

朦朦半合雙眼,祈求著個人距離的似近還遠,如醉裡挑燈讀字。
時晴,時陰,情緒管理人從缺如常。

星期二, 8月 07, 2007

想一想,香港

不論在家中、朋友間和同事裡,對香港新一代的社會運動都有不同的觀點,為此花了不少的力氣把事實的另一面理性地分析出來,難行程度更令我對這一兩年用行動用筆桿去守衛著本土文化孤兒的先行者有著無比的敬意。

面對著越來越單一化的香港市民,左中右派報紙的區別面目蕪糊,市民吸收著同一嘴臉的人所說的人話鬼話,政治審查不知不覺間充實了香港大部份的文字和影像裡,而市民又將電視報紙報導的一切和事實的中間加上一個恆等符號。漸漸地,你和我和他和她從香港大眾媒體得到同一樣角度的新聞,再加上出奇相似的犬馬定是專家將政府新聞稿加以權威化,我們只有跟著媒體尾巴走的份兒。
打破了這權威鏡子的青年人和文化人和普通市民,身體力行的去無私地為你和我保護著香港中心區的公共空間,又被那些傳媒那些專家用硬道理去把青年們的行為暴民化的看待,我心之痛,不下於自家房屋裡政府打劫,私看的將我們的公眾地方賣給私人發展商,是為隱性官商勾結也。

每一個官員決定每一個政策時,都會化身成為一個經濟學家,打打算盤,每一次都是以硬發展硬道理去將文化價值以錢銀作為量化單位。


我又在想,算一算將政府總部搬到添馬艦這香港的心臟,把中環價值的光環加冕到自己的頭上。我就用硬發展硬道理的去想,為甚麼添馬艦會成為政府總部的選址?

1. 實用性上,在其他地區上起政府總部,不論是在地積比上,空間上也可以更實實在在的發揮它的功用,而不是Fancy而不實用的設計。
2. From Wiki,根據2002年時的估值,添馬艦發展工程所佔用的地皮約值110至120億港元。政府決定放棄拍賣地皮,機會成本相當高昂。照我不專業的估值, 現在這A級商業地皮,正合正在由賣樓轉型到租樓作為主要收入的各大地產商,價格不下180至200億,在收入是硬道理的香港上正正是符合民情。
3. 美觀性上,作為龍應台口中的香港臉上最美麗的一塊地方,各大地產商用上百多二百億得到了香港臉上最美麗的一塊地方,當然會物盡其用,將它增值到極點。而在 高度上在限制的,將它化身成美麗的天使或是高貴的白武士自然是增值最佳方案。甚麼Frank Gehry, Rem Koolhass, Peter Eiseman, Zaha Hadid定是Daniel Libeskind定是全體這些建築師併肩作戰,也一定不會在美觀上給現在的凱旋門方案比下去。





先聽聽龍應台怎樣說香港
http://www.rthk.org.hk/rthk/tv/rethinkinghk/20070706.html
龍應台在想一想香港裡說說:「‧‧‧新特首出現後馬上強烈推添馬艦興建政府總部,它其實比西九龍還要重大,因為它所佔據的地方,真参是香港臉上最美麗的一塊地方‧‧‧為甚麼政府總部要搬遷?哪一個地址最合適?為甚麼不是極需建設的九龍東南?為甚麼不是資源分配偏低需要關懷挹注的新界?為甚麼不是使用率低得離奇的數碼港?一定得是添馬艦?‧‧‧為了添馬艦這事情,我寫的那篇文章自己做了很多很多的功課,把政府所缺的和它應該做的調查我一項一項列出來,也反映了香港現在所謂有自由沒民主所顯出來很嚴重的缺陷,就是說你即使指出它的不足,指出政府該做而沒有做的事情,可是伙拿它一點辦法也沒有,因為它可以完全照它的意思繼續往前走。‧‧‧」

再看看馬家輝和其他傳媒的筆戰,清流不易做

皇后碼頭清場之後,傳媒訪問「保皇衛士」,深入了解其理念心聲;事後,有人投書報社,認為此等專訪等同「為刁民立傳」,是「助紂為虐」的「不義」之舉云云。

「刁民」?好沉重的一頂帽子,但不必然是一頂不好的帽子,因為,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如果多番透過所謂「和諧」手段而申訴無效,官逼民「刁」,往往唯有經由一些所謂「刁行」始能衝撞出一番令人意料不及的積極意義;當把時間拉長,當把視點拉闊,我們往往有必要回過頭來感謝「刁民」。

我無意在此討論「是否所有刁行皆屬正確」這個抽象命題。我想說的只是,一、在波瀾勃發的文化保育浪潮裏,所謂「刁民」,其來有自也有因;二、 其實,細看清楚,此等「刁民」之所謂「刁」行也,根本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地方。

本欄上周早已指出,皇后碼頭絕非孤立事件,在此之前,從天星到灣仔,從深水到舊中環,從梅窩開發到維港填海,年輕人皆曾發出文化保育呼聲,希望把歷史留住、把人文留住、把記憶留住,讓香港百年故事有根可紮;然而,每次努力所換來的都只是假諮詢的安撫、真拆眦的橫蠻,以及一次又一次的挫敗與失望,豈不令人深覺唯有一次比一次放「刁」始可引動政府的注意和社會的覺醒?若非這群年輕人一次又一次放「刁」,文化保育意識豈會以此速度、以此強度進入香港人的腦海,又豈會連林鄭月娥局長亦終於開口承諾「經濟發展不再是硬道理」?

坦白說,假如特區高官從一開始即把文化保育理念認真對待,假如立法議員和區議員和建築師和規劃師等等專業人士從一開始即把文化保育視為己任,這群年輕人便既無需要也輪不到他們躺在碼頭上充當「刁民」了;正因有人施政失智、有人監管失職,心懷文化保育的年輕人始會做出在某些人眼中屬於「失控」的抗爭行動。林鄭月娥在碼頭論壇當天一再強調「規劃作業於許多年前已經展開」,表面聽來是怪責年輕人不尊重施政程序,但又何嘗不是繞了個彎怪責昔日的規劃官員處事不當、兜了個圈嘲諷以前的專業人士監管不嚴?「此水本自清,是誰攪令濁」,既然放水者眾、承擔者稀,那就只好由年輕人挺身出來爭回那本就不應該消失的東西了。

胡適於90年前撰文論及五四運動,曾經心痛地指出,「凡在變態的社會與國家內,政治太腐敗了,而無代表民意機關存在覑,那末,干涉政治的責任,必定落在青年學生身上了。反轉來講,如果在常態的社會與國家內,國家政治,非常清明,且有各種代表民意的機關存在覑,那末,青年學生,就無需干預政治了,政治責任,就要落在一班中年人的身上去了。我們不要忘記,這種運動是非常的事,是變態的社會裏不得已的事,但是它又是很不經濟的不幸事。因為是不得已,故它的發生是可以原諒的,因為是很不經濟的不幸事,故這種運動是暫時不得已的救急的辦法……荒唐的中年老年人鬧下了亂子,卻要未成年的學生拋棄學業,荒廢光陰,來干涉糾正,這是天下最不經濟的事。」

香港特區的社會民情當然已跟五四年代大有不同,但若把「文化保育」4字代入上文所說的「政治」一詞,未嘗不跟胡適先生的分析邏輯有所貼近;中老年人不知道文化保育為何物,那就只好勞煩年輕「刁民」給他們以及整個社會來一趟機會教育了。

這便帶出本文的第二個重點﹕此等「刁民」的所謂「刁」,到底有什麼大不了?還不就是一群可能穿著打扮得比一般人離奇、口號喊得比一般人激烈、書本讀得比一般人深奧的年輕人,佔據空間,唱唱跳跳,時而告官,時而罵官,終而和平地被束手被警察抬進警察局?他們有投擲汽油彈嗎?有放火自焚嗎?有揮拳襲警嗎?有搬來幾個沙包和一挺機槍,伏身在地,大搞「皇后碼頭之春」嗎?其所謂「刁」行,跟世界各國文明社會所搞的許多「公民抗命」運動相比,實在非常「溫良恭儉讓」,看似激進,內裏卻仍有覑太多的儒道影子;港式「刁民抗民」,其實非常有分有寸。

可是,可悲的是,此等行動終究未見容於一些傳媒人、學術人之類的社會意見領袖,他們或利用大氣電波,或透過文字筆墨,總之就是找盡機會對這群年輕人多所譴責;如同林鄭月娥,他們沒能正面回應或支持或反駁年輕人的文化保育理念,他們勇於去做的,就只是一味從所謂「守法」角度出發隔空狂篤這群年輕人的背脊,將其妖魔化、將其無賴化、將其刁民化。我常暗想,如果此等意見領袖當初能用相同的精力和勇氣來批評特區政府的橫蠻施政,今天這群年輕人可能便根本不需要在碼頭捱餓抗爭了。

大家若不善忘,「刁民」一詞在「反領匯上市事件」、「反迪士尼事件」、「反西九事件」裏早已成為一頂流行帽子,抗爭者統統被建制者視為惡劣之徒,但其後的發展證明,當天的「刁民」原來都只是發出預警的控訴者,他們的許多擔心原來都變成了事實,有不少香港市民被其「刁」行教育了、啟蒙了,也由此提高了對於建制黑暗的敏感度,甚至連特區高官亦開始把某些「刁民」的「刁」見吸納於政策內,由此令施政程序更趨於理性。

這就是說,除了民間看重的「公民教育」、政府看重的「國民教育」,香港其實尚有不應忽視也不應低貶的「刁民教育」,此乃港式「三民主義」,非常獨特。在文明社會裏,與其多順民或愚民,不如多「刁民」,正如台灣作家李敖於41年前所寫的《刁民歌》﹕不見法律不見人,抬頭我欲賦招魂;世途森森非所計,不做走狗做刁民!

馬家輝 資深傳媒人



文章不及他人的好,不引用他們的文章那可擴闊你我的視野,
看看梁文道道長的招牌冷言。

執筆之際,闖入舊天星碼頭示威者已全被驅離。而行政長官曾蔭權則就此發表聲明,他指出天星碼頭搬遷一事經過五年諮詢,早就得到了社會共識;而且提醒公眾,在保育與發展之間要「取得平衡」。

在保育和發展之間「平衡」?這是政府的政策嗎?這是政府規劃和形塑香港都市面貌的基本思路嗎?事實上,除了石硤尾公共屋村將會留下一幢大樓之外,在近年幾乎所有市區重建的計畫裏面,我們看見的都不是平衡,而是徹底的傾斜。利東街的重建平衡了嗎?即將被拆除包浩斯式建築的灣仔街市平衡了嗎?幾乎每一次當「發展」(請注意這裏的『發展』不是今日官場上人人掛在嘴邊的『可持續發展』,而是老派的、硬式的、絕對單向的發展)與文化保育發展衝突的時候,要讓路的都是保育。

而且曾蔭權這段簡短的談話根本沒有觸及更嚴峻的政治問題。如今政府面對的已不只要不要保留老天星碼頭;而是為什麼明明有一份古物古跡辦事處在2002年提出的異見報告,卻不見政府反思回應,還要在官方網站上將之抽起,甚至否認諮詢過程中有任何反對的意見。那分報告清楚指出「將它(天星碼頭)搬去第4-7號碼頭的建議完全不受歡迎,當局應考慮將鐘樓,甚至是整個碼頭搬遷至一個與周圍環境和諧共融的新地點」。請注意,這裏的「搬遷」(relocate)指的是原件搬遷,而非拆卸重建。在被揭發當局隱瞞了這份肯定老天星碼頭和鐘樓歷史意義的報告之後,官員不只沒有就其中論點作出任何正面答復,反而還再次重申古物古跡委員會沒有反對拆卸行動。這是一個有誠信的政府的態度嗎?

再說諮詢的問題,政府確實是針對填海與搬遷碼頭一事做過五年的諮詢研究,也因此有評論批評示威者「輸打贏要」,「不早點出來反對」。可是今天局面是否正好說明了當初諮詢的方法有所缺失,才導致市民在這最後關頭跑出來反對抗爭呢?證諸許多先進地區的做法,但凡工程涉及具有歷史意義和社會價值的地點,當局都會事先進行極為系統和民主的諮詢,而且大事張揚,力求各方警覺,進而促成社會辯論,再達成各方共識。可是政府這回的諮詢卻一直沒有突出天星碼頭的拆卸問題,讓它成為焦點。或許政府就是怕它成為焦點,怕它變成阻礙自己填海工程的絆腳石。又或許政府從來不覺得老天星碼頭與鐘樓有任何重大的歷史價值,所以不以為有需要把它當成特別議題。

說到歷史價值,老天星碼頭與鐘樓如何成為香港人集體記憶的座標,論者甚多,不用贅言。總之,天星碼頭絕非一個空洞的、可以任意處理的「空洞」space,而是一個富含意義與情感的「地點」(place)。為什麼這麼有價值的地方,當局可以視而不見,乃至於不用在之前的諮詢工作裏把它變做討論重點呢?答案之一或許是我們有關遺產的定義了。

按照目前的法例,一座建築物的歷史意義是由它的年紀來決定的,不夠50年就不夠意義,可以不理也可以拆除。這條規定早就被人詬病多年,一來是因為它太過機械,無法處理像天星碼頭這種特殊案例;二來是它只考慮到有什麼前人的東西值得珍重,卻沒有想到我們這一代人打算把什麼事物遺留下去。按照它的邏輯,理論上這五十年內興建的所有建築都是可以毀的,比如說滙豐銀行與金紫荊廣場。

而現今的世界潮流卻是放大「遺產」的概念範圍,不只顧及有數百年歷史的教堂皇宮,也要包括新近的建築和地點。因為「遺產」不單單是老舊的事物,它還得令大家思考我們想要留下一個怎麼樣的時代印記給後人。當然我們不能保存一切建築,有些甚至是不拆會令人很難受很礙眼的(在我看來,尖沙嘴的文化中心就是一個好例子)。所以我們應該在這個日益重視城市文化環境與體驗經濟的時代裏,成立一具有充分代表性和專業判斷能力的「遺產委員會」,賦予它更大的彈性,讓它依照審美與歷史的價值去決定什麼東西值得作遺產。

英國的「遺產保護局」(English Heritage)就是這樣的機構。前幾年它曾在英國報章刊登大幅廣告宣傳理念,鼓勵國民珍視身邊的環境。其中一個廣告的標題是「一間叫做廁所的建築,不見得必然低級」原來在廣告刊出的三年前,一個建築師為倫敦的某個街區設計了一間樣式精美,採光與通風良好的標緻公廁,深受居民業界的歡迎,於是被「遺產保護局」宣佈為「英國遺產」,並且當做宣傳噱頭。在其遺產單之內,除了廁所之外,甚至還有巴士站亭、路燈和一張公園的座椅。

一邊是一間蓋了三年的廁所也要保留,另一邊則是連一座見證香港歷史48年的鐘樓都不放過,也許這就是被公認的國際大都會與自許的國際大都會的分別了。

梁文道

星期五, 7月 27, 2007

庸人自擾

不理遠處情,擁抱身邊事可會快樂嗎?
也不是甚麼先天下之憂而憂,但高談闊論一抒已見,自私的看也給我帶來不少快感。

想深一層,我的快樂我的苦水會否令友人受苦? 那不著邊際的四方大小事,不是人人愛好,但說著不停嘴是我的標記,友人有的沒的答著是禮數定是喜愛我也不曾瞎猜。似乎在腦海內言之成理的是每分鐘八十字速度不斷吐出,叫作污染。而強加入他(她)腦的我見是為非法輸入、精神強暴可也不為過。
沒有人可談是痛苦,知已更是難求。在交談引起思潮高漲,只有在淋浴和乘車時可比美。但沉思的自圓其說,一人分析兩角如何也欠了點紅紅的火焰。
對著網誌長的短的瘋人瘋語,日子也不見得好過點。想想網誌之情也原於一時之好奇。兩年多的日子,有情深過、有孤單過、記著穹蒼下的人生事和我觀。只是熱情不復,再寫下去也難復舊觀,苦了自投羅網的讀者,可會留給我一聲冷笑?

意欲來去如神龍見首不見尾,會否再沉淪網誌會是未完的結局。

星期六, 6月 30, 2007

時 情

秋陰時晴向暝,變一庭淒冷。佇聽寒聲,雲深無雁影。
更深人去寂靜,但照壁、孤燈相映。酒已都醒,如何宵夜永?
關河令-周邦彥


當事情不能夠回頭時,後悔和無力交織出一篇篇自怨自艾的理由,(他)認為個人能力真的可以改變已成歷史一頁。無論如何努力,事情總是不如人願。特別是在關節眼一些生死有關的課題上,總是餘下悲歌在身邊獨奏著。但人就是不能自控的、帶點自虐的努力去記熟這首歌,怕有一天,這歌會消失掉,連帶歌詞中的主角、歌詞中發生的一事一物,都一一忘掉。

回憶如錄影帶,時間久了,少不了有點雪花,另一面去看,歲月痕跡更是有味道。但它又是何等脆弱,只怕有天不少心用這帶錄了其他節目,磁粉排序的改變,就平空抹去了內裡的記錄。但就算好好保存,那著盛載著記憶的容器,無可避免隨著年月的過去,時效到了,最後看到的只有白花花的畫面。

就是這樣,(他)總是努力去記著悲傷,怕悲傷的逝去,連帶著那千絲萬縷的記憶也會淡去。

那怕是陰晴月缺,心醉心碎之情,揮不走、帶不去。
那知身邊人風鬟霧鬢,殘燈明滅枕頭敧,諳盡孤眠滋味。

星期五, 6月 15, 2007

曚著雙眼

最近看電視看上癮,之前已經有追看真人show如 the apprentice, american next top model 和 Queer Eye的習慣,現在更會mark下 The F-Word, Jamie at Home, Oz & James's Big Wine Adventure, project runway 的時間準時回家收看。

看著 Gordon Ramsay溝女;見到 James牛飲葡萄酒而亳不理會Oz的意見,又請女酒莊主人野餐吃黃豆午餐肉真是感覺親切。

晚上要看歐洲U21的足球賽事,早上在公司看Nba決賽,還無孔不入地download港台的節目在車上看。

好像很適應單身的生活,但背後入是否怕悶而去充滿我的每一分每一秒。心知肚明而不宣罷了。

星期一, 5月 28, 2007

維園阿伯上身

看著這個多月的電視節目,都是圍繞著舊區重建事件發展的利與弊。

香港這幾十年來高速發展,由一開始發展市區到新市鎮的發展。到九七年後,地產商因為要確保利潤,把重點大部份都放回市區裡,政府改變賣地模式,勾地模式有意無意的令主動權交給地產商,新市鎮的發展停頓下來。而舊區重建就成為主要的發展地區。

把舊樓移平,然後大起高樓大廈,地標建築當然少不了,官員只會看這指標=可創造的價值=地價樓價,隨之而上升。可以原區安置的原住民,再見不到舊式小型商店,連街坊小館變成連鎖店,基本生活指數不可能不向上升。
搬到新市鎮的更要面對車費增加。到最後,居民得到甚麼?要改善舊樓的環境是何等困難事我不得而知,但人家歐洲一百幾十年樓齡等閒視之,唔通鹹水樓真係無得求?

唔,現在政府的保育真係特別非常,那有人理美利樓被日軍用作「日本憲兵部辦事處」及「日本軍事統師部」,還設有很多囚犯室及用作刑場,當中被殺者據稱超過四千多人,由中環中銀舊址搬到赤柱後,人們只會記起King Ludwig Beerhall的烤豬手香腸併盤,如果知道是日本憲兵部辦事處這歷史可不會有那麼多人有心情吃吃喝喝。舊赤柱警署又是在商言商的變成超級市場,到警署買碳BBQ都幾可笑。人家新加坡的虎豹別墅有政府支持,香港那個就和斬燒乳豬般被斬件,名門高高在上的看著胡文虎留下「虎豹別墅」主樓及「虎塔」,前園後園呢?對不起,在名門腳底了。
樂 觀去看,會唔會唔保好過保,一刀同歷史say goodbye,真係眼不見為乾淨了。幸好天壇不是在香港,唔係一個唔覺意,將她斬件,只餘下中央的圜丘壇,其他甚麼牆甚麼殿通通byebye。又可能整 個天壇搬到大嶼山同寶蓮寺昂坪360一起振興旅遊業,到時真係starbuck定Mcdonald多多都有。重要創新的成為話題作,把內壇的南北軸線同佛 教crossover,一律東西向,到時真係完美。

地標、歷史建築不去說,但是近期的/新的發展,把街道的作用單一化。街變成只作為運輸行人的管道。新地區/重建後的地區,地鋪沒有了,行街睇戲這港式口語成為歷史已是遲早事,人人只懂行商場睇戲。街道已不是人們流連之地,我們被迫到的是一個又一個一式一樣的大商場Megabox更是商場中之極至,商場更有專門吸引駕車人士的易泊購物設施。政府現在將聯繫著人的舊式街道人情味私有化,之後賣給各大地產商大改做,把那本已虛無飄緲的人情一口氣化作冷冰冰的人快來快買流量。

看著標準答案一樣的店舖,不自主的感尤然而生。連旺角都可以有行人專用區,而太原街、交加街、灣仔道一帶的小市集就要沒收一半作為改善交通之用,原來小市集一帶的汽車流量比旺角更多?政府都幾有信心,我想將這一帶改為行人專用區不會比旺角困難吧?
心痛著這自我安慰的亞洲國際大都會成為第一個沒有歷史(還是被沫掉)的城市,競爭對象只好找回沒有歷史的太平洋彼岸的澳洲坎培拉,大都會不只靠外表的全球最佳天際線

現在沒有人會招聘一個沒有市場學學位的Marketing Executive,在高位的如首席財務官(CFO)沒有經濟學、會計學的底子更是萬中無一。而香港政府繼續信用通才-政務主任(Administrative Officer),做兩年環境運輸及工務局局長,又轉做兩三年教育民政事務局局長。我信(Jack of the all, Master of the none)的,可不可以聘請一個專業人士做房屋及規劃地政局局長。

可以大隱隱於市,對政治冷感都市事不聞不問有時都會幾開心,奴性大發幻想香港聘請了Norman Robert Foster/Peter Calthorpe做房屋及規劃地政局局長,話曬人地係大師中的大師,到時真係可以坐係沙發等睇戲,看看大師做足本份定係明玩香港。一個唔覺意好似密斯老來在老家德國的柏林建的New National Gallery - Modern Art Museum劣評如潮,起碼都有得笑下。請到安藤忠雄重可以成個香港潮曬。


當然,兩岸已經有很多城市大大力的複製一個又一個的古根漢美術館,希望自己成為下一個畢爾包奇蹟,香港真的無謂同人爭這畢爾包第二的稱號。但真的希望那些AO可以放下高高在上的身段,採賢納諫,更可以和主角--市民一起研究城市的發展方向。

重建是否維持城市活力的唯一或是最佳方式?

中國城市正在春筍競長期,短期內反省與批判的聲音,大概會被現代化的聲浪與期待蓋過。兩岸城市未來的轉機,我覺得是要等到大多數人,意識到現代性並無法真 正回答生命的本質問題時,才有可能大逆轉,而這種時機,有可能是伴隨著一次巨大經濟泡沫化的「災難」出現來的。 by 阮慶岳@誠品好讀

無形之手真的可以令大多數人的意見改變那些為利主義/效率大於一切的官嗎?

星期四, 5月 24, 2007

Le petit French May, part I

坐在咖啡館近窗口的位置,陽光斜斜的暖著我,這幾天天氣小姐發的脾氣相當大,難得可以被陽光親吻,那怕是丁點時間,享受書香的這最佳時間也萬萬不會錯過。

手上只帶了浴室(La Salle de bain)這本書,這本巴黎作背景的小說作為我自身的Le petit French May的一個節目,這是無是生非的,但這就是我。積極的在內心配合這件的法國五月。

由月頭在A year in Provence中和 Peter Mayle感受法國南部的一年四季。
之後在 Without Reservations-The Travels of an Independent Woman中窩心的看著直弘和作者Alice在火車的相遇,看著無常的浮世繪的倒影,到聖禮拜堂中央佇立在光芒中,逛參展中的不尋常的五天,到清幽的離別。
(引文: 我從床上坐起來,環視四周,空無一人。可是,有人相伴的感覺卻如此真實,過了好幾分鐘我才相信看已真的是獨自一人。)



之後困窘於香港現在明光社、淫褻物品審裁處對正常社會事的圍剿,和Roland Barthes在批評和真實中對新批評圍繞現象如出一轍。
(引文:新近對新批評的圍剿,是那樣快速且帶有集團性。其中有某些原始而赤裸裸的東西在蠕動著,使人以為正在目擊一個上古社團圍攻某危險事物時的驅逐儀式,因而產生了處決(execution)這個怪字眼。人們夢想傷害、打垮、鞭打謀殺新批評,將它拖到輕罪法庭上示眾,或者是推上尸斷頭台上行刑。而且被感謝、被讚揚,被當成一個掃蕩污穢的正義使者。)

中大學報明明是target校內已成年的師生的馬料水私報,但就把它當成在全港派發的報紙,將它放在方向報鹹濕版、一本大便的水著雙乳呼之欲出的封面一起放在各大7-11報販閉門評審,這和準則不甚一致。
  • 擬發布或相當可能發布的對象是甚麼人,屬那一類別或年齡組別;
  • 如屬公開展示的事物,則須考慮展示地點及相當可能觀看該事物的人屬那一類別或年齡組別
之後再把明報再創作的中大情色版的反問反思色情化去看,閉門評審的300評審中的一位主審裁判官及兩位或以上審裁委員評審二級不雅就可把它判刑,把原意拗曲或故意誤讀,反把反思的評論背後的答案禁錮,以為社會上不去提及就不會發生。



拍枱聲把我引回現實世界,眼前的小女孩和在馬賽到尼斯火車上遇到的女孩如雙生兒一樣,長大後一定會是美人。

窗外陽光淡出了咖啡館,和浴室的主角一樣,我喜歡從室內由窗口看著人生種種,總會有很客觀地去看事的自我安慰感覺。也可能是喜愛 to been seen 的感覺,但肯定是自我感覺良好。

但這天的狀態不是太好,總是不能入局,不能進入書中。一時聽到店內播著的Bossa Nova是 Bebel Gilberto的大碟Tanto Tempo定是Momento。一時又為月中看的Nouvelle Vague Live的餘味愜意,想起他們邊唱 too drunk to fuck 邊大派香檳時,全場站在座位合上眼睛跳著享受著,兩位Vocal之一Phoebe Tolmer的聲線甜美得鈎人魂魄,而Melanie Pain唱法令我想起Beth Gibbons。Live完後到酒吧把之前的natural high火上添酒,和友人大呼小叫著,滿足非常。

這時的腦袋已經完全投入到過去的回憶中,在聖心堂 La Basilique du Sacré Coeur 找不到 Ameile留下的藍色箭嘴,幻想著Julie Delpy和我同遊塞納河,一幕幕的令我對著窗外傻笑著。

星期三, 5月 02, 2007

See u in Athen, AC Milan

Liverpool win Chelsea again !!!!


Javier Mascherano OWN the midfield.


昨晚有睇利記的話,對Rafa Benitez的出人五體頭地。
用被看低的zenden做到攻守平衡,不用不懂防守容易在防守時在危險地作不必要犯規的Mark Gonzalez。
出Javier Mascherano作防守中場,而大膽放Xabi Alonso做後備,要加強攻力時,可以換出後衛打352,要防守力的可以換出前鋒打451,Gerrand/Mascherano傷出或零體力時,xabi換入可以維持完陣,變數可以十分多。

但出場次序倒轉的話,Mascherano在後備上陣對賽果的改變衝擊力少很多。

星期五, 4月 27, 2007

身邊事

有些東西是不可以返轉頭的,我們在這一代為了自己那不甚見得的私利,官員就是為了那點點名聲,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將我們的過去(重要的歷史印記)一一沫去,把我們有的唯一的天然資源(深水港)大片大片地填平。

平常的大眾(包括我),對此等政府的所作所為都是不聞不問的。這些東西和我們的距離太遠了。
但是在這數年間,不知是SARS時香港人上了沉重的一課去愛香港,定是現在那critical 的一群開始在互聯網上找到了影響群眾的平台。(電視/報紙上的自我審查令人不敢忍睹)

再沒有二次大戰國共戰爭時的中國各文化精英大量移民潮,現在要靠自己了。但就算香港政府就將已是差不多四份一的(大學教育資助委員會+教育統籌局+學生資助辦事處)這449億政府開支再加,或是空口說白話,但再沒有歷史的新一代,又如何可以發展出那他媽的國際視野。

HKIA Statement on Queen's Pier
香港建築師學會就保存皇后碼頭之立場
香港建築師學會
回應
2007年4月政府當局呈交立法會規劃地政及工程事務員會之
「保存中環皇后碼頭的建議及下一步工作」文件

香港建築師學會於四月廿日得知上述文件,其內容所提及的各個會議結果,均為政府本身所作的紀錄,並無與其他出席人士交換及核實紀錄。

於此,學會重申,皇后碼頭與愛丁堡廣場及大會堂軸線相連,乃共同見証香港歷史之重要建築組群,故此一向倡導「原址為本」作保存皇后碼頭之大原則。

政府當局歸納之四個保存皇后碼頭的建議,學會認為其中的建議(d)*,未能完全符合這先決原則,所以在現階段聲明仍不能接受,故不可曲解指「學會不反對此方案」

* 建議(d) : 即全力保存碼頭上層結構,然後在原址附近其他合適地點重組。
** 此文件已於二零零七年四月廿三日提交立法會地政規劃及工程委員會之特
別會議。
香港建築師學會
二零零七年四月廿三日




看看梁文道就皇后碼頭事件的批評和真實






詹瑞文關於香港人身份的


甄詠蓓在平常心的去看

星期六, 4月 21, 2007

路路通

少年比才氣,中年比學力,老年比境界。
--牟宗三




無論人們的風評如何,步出恃才生驕的年歲已是不爭的事實。由年少氣傲至虛心向學的轉變,遲到總比缺席好,方向是光明大道定是死胡同,真是天命之所安了。死衝難衝的快感一日不散,回頭重整的惰性揮之不去,一加一細過一的數學永遠會在自身發生。心態上的改變會否令人變態又是另一末知之數,但連跑帶跳追逐的快感已可和楊利偉說聲感覺良好。

做博而不精的一個放屁虫阿積,定是活在象牙塔的一個電車男,在羅馬也不見此路不通的標記。可能未來會有 (Jack of all trades, master of all)都未定呢

星期四, 4月 19, 2007

美斯(Messi)和馬勒當拿(Maradona)

是否隔代大遺傳,美斯(Messi)和馬勒當拿(Maradona),這兩個入球在過程上可謂九成九相似,有在電視上同步觀看的我,在一個人看球賽的我,真的嘩了出來。



再看看Messi的身世

星期三, 4月 18, 2007

靜一靜

多少都會聽過或親口說過,我需要靜一靜。男人總是會用這藉口借機逃避,如果追問下去,看到的將會是更不負責任的行為。

那段靜一靜時間會有多久,當然是因應各大小男人的體質或是有適當的事件發生,可能是在酒吧中在各朋友前被美女主動的閒聊,之後的節目是否又是另一回事,但那男人的靜一靜將會不藥而癒,。

而我的(靜一靜)就給昨天香港的大風一下子的吹走了。看到久違了的藍天,早上上班時,在九龍這邊可以鉅細無遺的看到太平山上各大大小小房子的全貌,而我也沒有藉口再自閉下去。

星期六, 3月 24, 2007

不足道



重看兩年前的文章,仿如隔世。那時擁抱著無限的青春,從心中湧出來的,是對愛情全心的付出。

回想一會,一幕幕一刻刻都已雕刻到骨和肉裡。又像仿如昨日發生,只恨不能當作過眼雲煙,一笑置之。
找到了,失去了,又重複了一次,在希望和失望之間來回。當還未來得及開心,未來得及感受幸福感覺,真實感消失了。而實際上,在我還在逞強時,她已是 Mistress。
找到了的人是我,
不是她,襄王不是我。

小情小事,置身其中如天翻地覆。不理會友人的提點忠告。甘願做頭佛掌中的小石猴,放棄代表著點點該在天空間的理性於陳舊破爛的小後巷,抺去了高傲自大的一面。

那段時間,我不會問,我怕。
現在,我不想問,我倦。

星期日, 3月 18, 2007

古巴

在店前經過的行人,每每不其然的將眼眸聚焦到鄰店的陳列在玻璃窗後,一盒盒一支支整齊排在橡木做的大木櫃中的雪茄,古巴的、多明尼加的、洪都拉斯的尼加拉瓜的,各佔據著這小小店舖的一個角落。奇形怪狀的雪茄剪刀,二三寸長的火柴令這店更引起行人的好奇心。
但是主角還是
雪茄,長的短的,Churchill定是Petit Corona,都是美不勝收。簡潔設計的雪茄盒上的商標,都是華麗得過份,都是數世紀前殖民者留下不可磨滅的烙印。
隔著玻璃低頭細看的動作,喉頭的起伏,不就在某某巧克力店前的景象嗎?

如巧克力般可否帶給每個人慾望就不得而知,但到古巴的
慾望日越遞增己是不爭的事實。

兩年前的歐洲,我帶著遺憾的回到香港。Omara Portuondo在港的演唱會正
是我回港到步的日子的前一天,Omara己是77歲的高齡,那次演唱在港已是絕響。

還記得Wim Wenders的Buena Vista Social Club嗎?淺水藍的蘋果紅色的平房夾雜著西班牙教堂的窄巷,滿街都是六七十年代美國製的汽車,一張張富足的面孔,一幅幅動人柔和的場景,還有永遠在古巴人身上那一絲絲的雪茄香氣,著實令人迷醉。

星期二, 3月 06, 2007

真是不得了

真係開心到震,當看到Benny的email,立即Oh my God

Nouvelle Vague 2007 Tour會在五月十三日來香港live
http://www.nouvellesvagues.com/english/live.html





















她們的二張唱片是我這兩三年聽得最多的,可以聽到他/她們的live,真是不得了!

旅行?

為了什麼去旅行?
快樂?期待?見識?逃避?放鬆?

看完舒國治的《門外漢的京都》再看Alain de Botton的(The Art of Travel),我是要旅行定是去遊歷?感受到後又是否去得其所?
除了旅行後回想的窩心外,又有甚麼呢?

將中國一刀切開了

What an idiotic game that would be!
To write when there's no one to read what you've written.

在 Les Mandarins裡,Scriussine在第一章對Anne危言聳聽的在WW II後法國文學的存在價值。他在那時大膽的估計美蘇兩大國將會支配往後的世界,法國不是依附在蘇聯之下,就是做美國的殖民地。到時,法國的文學變成死路一條,本國的文化隨著年月的過去,最終變得沒有人懂得欣賞。
當然在六十年後,法語文學在美國成為世界霸主後的今天,實際上仍然是活躍的,在法國銷量突破100萬冊的書比比皆是。(註1)

我看到這裡,中國又怎麼樣?
白話文文學在中港台三地都是各自各精彩,先不說大陸假書假作者比真的多,香港整體市民的閱讀情緒的低落,台灣的實用書/翻譯書佔了大半璧江山,左看右看,白話文文學還真的有生存空間。
但是白話文文學是清未後的事,那麼中國這五千年來累積而成的文言文文學呢?
Scriussine在書中的預言不幸地在中國一一實現,在五四新文化運動以來的全盤西化,文革時自殺/受迫害身亡的無數作家,破四舊的焚燒藏書、名家字畫。有多少古文經典消失了已不得而知。

這五千年來中國到底累積了甚麼書呢?可以在四庫全書中找到點端兒,《四庫全書》是中國歷史上規模最大的一套圖書集成 。共收書3503種,79337卷,36304冊,近230萬頁,約8億字。整套書收錄了從先秦到清乾隆前大部的重要古籍(一部分被列為禁書),涵蓋了古代中國幾乎所有學術領域。

而當中除了很少數作品的古文會是用作中小學的教學用途外,其他的已視如敝屣。這和西方各國很大分別的是如德國人現在也常會閱讀歌德的少年維特的煩惱等,而中國人如要閱讀同時期的本國文學如清代吳敬梓創作的儒林外史時,沒有相當深厚的底蘊,跟本如臨大敵,無從入手。

文言文言文分離、行文簡練,而又難懂、不易普及,要讀懂文言文須經過適當的訓練才能夠了解其中的含意。
而語文特別是文字作為媒介功能,作為累積智慧的工具,在文言文已死的今天,和五四新文化運動/破四舊等將中國一刀切開了。

(註1)1950年代, 法國成為「新小說」運動的策源地。當代法語文學產生了一大批成就斐然的大師,卻鮮有哪個人能夠獨領風騷。法語文學在小說、戲劇、詩歌以及文學評論等各個領 域都有所發展。姑且不論現代法語文學的成就及其發展趨向,至少到目前為止,法語文學的發展仍然是充滿活力、永不疲倦的。 -- From Wiki

星期四, 3月 01, 2007

二月雜談

Always the same faces, the same surroundings, the same conversations, the same problems.
The more it changes, the more it repeat itself.
In the end, you feel as if you're dying alive.


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有了動筆的念頭。不是無事可寫,只是不知何解有好好的假期,偏偏要令自己的生活排得密密麻麻,這刻將停,已想定下一刻要做甚麼跟甚麼,連餘下的丁點時間都一下子的也投放在電玩中。但越是這樣,身邊的一切就越是虛浮越是不真實。

在許多個晚上後的這夜,身體和冰涼的地磚親密接觸。偶而有微風從窗子和我來個輕擁。簡單而分明有序的樂曲也不知是上世紀六十定是七十年代的產物,但它們令我頭腦更清醒。溫柔常變的燭光,有種不能抗拒的吸引力,令我的目光在那微弱的光火上久久停留,也照著白紙和墨水筆這對老拍儅的重聚,墨水在紙上淡淡散開的一刻間,只是數十字已開始重回正軌。

一一的加起來,令我那如初春流水淙淙之聲的雪山,漸漸被重覆不斷事物溶掉的心,找回那一絲真實感。


我承認我是很容易感動的,但在看完LO在號外二月號的那遍關於Roamance的文章-借暗陰冷濕天空賴活-後,非常感動也非常envy,但一定是envy比感動的多。

星期二, 2月 20, 2007

狗與我

也估不到在新年的假期身心會實實在在的疲憊不堪,而自己也有家不得而睡。

之前的兩三天我也信心十足的以為應付一隻四個月大的小狗是容易不過的事,由昨晚開始我要照顧出發到日本旅行的姐姐的小狗到我家寄居。想不到在第一晚牠在我的家四周口小便,不忍放牠在我那狹小的廁所的我,最終也把牠帶回姐姐家,形勢一口氣的役轉,變成我在小狗家寄宿。

對著過度活躍的狗狗,我投降了。

星期三, 2月 07, 2007

轉載: 龍應台:誰在乎馬英九?

關心台灣的各位,馬英九作為現時藍陣的公主,位置已開始搖搖欲墜,不論是藍陣要出頭的王金平定是出盡蠱惑超的綠營,馬都像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似的。現在又因特支費匯入薪資而以貪污罪起訴,看得有喜(馬)情意結的港民心驚膽顫。
我和馬真的不是太熟,大家大可看看在南方都市報中和馬曾共事的龍應台的下文
http://www.atchinese.com/index.php?option=com_content&task=view&id=28897&Itemid=64

看到龍的文章,看到司法部(定是私法??總統私人法律部)今次只是今次將事情執正來做,又不可以說錯。但除了龍外又有何在權者會說多一丁點話,
按文中:【我個人身為政務官的經驗裏,顯然公務的慣常作業把一半特支費當作政務官的薪資補貼;監督政府預算的議會,把一半特支費也當作首長的酬勞,可以拿來作為“懲 罰”官員的籌碼。官員自己,譬如我,要在離開政務官的職位四年之後,透過馬英九的案件,才第一次知道,原來這叫“貪污”。】
合著眼也可找出一百幾十個政府官員來一起起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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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 2月 05, 2007

我,是缺少了寶貴的十年。

這些日子,內心交織著悔疚和害怕。自己在不知不覺間空白了人生的第二個十年。在最安穩平靜的日子,我究竟在做甚麼?
只是十年的光景,學到的課堂硬知識在往後的日子無可用處。看到的課外書,除了日本漫畫,金梁武俠小說,不是空白了嗎?那些似是而非的歷史,對錯分明的價值觀,塑造出來的我,就像是活在一個架空的歷史中。
在香港,沒有人會鼓勵你去認識多一點點沒有賺錢價值的過去歷史,仍然要下一代的你我活在借回來的時間,沒有過去的前車之鑑。沒有四九年後的港中台歷史,連身邊最密切的過去也是空白的;先秦百家中國一個最精彩的學術年代只是輕輕的帶過,知其名而不知其實;佛教東傳和中國的和而融合;漢族以外的中國歷史更是沬得一乾二淨。學到的是平面的,風氣也己是死的。
當然歷史只是其中一個有血有肉的人的一部份,其他各知識也是百無。

現在只有在工餘時,像是前世沒有讀書機會似的,馬家輝的、林行止的、Adam Smith的、是宋詞的、外國Movie Scene的、林語堂的、龍應台的、歌德的、陳冠中的、也斯的、邁克的、有的沒的,一口氣全部接收。好像要一次過用完一生看帕的精力。只是越是吸收越是不足,四方八面都是數不清的知識。
我,是缺少了寶貴的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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